轻轻叹了口气,江夏再次转眼,看着赵煊道:“大公子,我与宝儿交好,也真心将宝儿的娘亲当做我的长辈,将宝儿的长嫂当做我的长嫂……她们有孕又是我诊出来的,我是真心替她们欢喜的,可我今天所见,长嫂的身体却不乐观,而且,她的状况还不是外伤或饮食不当、毒物所致,而是思虑过多,情志郁结……久闻大公子和嫂子夫妻恩爱、鹣鲽情深,初查大嫂脉象之后,江某还心存疑惑,只当自己诊错了,故而才来询问大公子……”
说到这里,赵煊已经失了从容,连连拿着帕子擦起汗来:“是我做得不够,疏于关怀了……”
江夏淡淡道:“我是医者,也是宝儿的姐妹,故而我可能要多言几句。”
赵煊连连拱手:“江太医有话请直说,若是赵煊不足错漏之处,赵煊必定改之。”
看他还不算无可救药,江夏拱拱手回了一礼,道:“女人怀孕更易激发平日隐忍之情绪,有的女人性格外放,则会指责、斥骂、挑剔;有的女人性格柔顺内敛,则会出现低落、多疑、多思,以至于心思不属,茶饭不想,睡眠不安,大嫂就属于后者。……偏偏,后者一旦发作,恢复较难,一个不好,伤了胎儿,损了身子都是轻的,还可能导致神志不清,言语错乱……那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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