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兄消息,这一科,任兄……”
任川南神色略显落寞,笑着摇头道:“愚兄既已就职,也就不再参加科考。”
这时,越哥儿插话道:“姐姐刚刚回京想必还不知道,任先生已经升迁,到工部营缮所所正,正七品衔。”
江夏一喜,连忙拱手道:“这真是好消息,恭喜任兄了。以任兄才华卓绝,日后定当前程无限呢!”
任川南显然也为自己的小小成绩比较满意,脸上的落寞褪去,换成一脸的欣悦,拱手回礼道:“芥子小吏,不值一提!”
这边说着话,齐哥儿在阳台上大叫:“姐姐哥哥快来看,新科状元要跨马游街了!”
江夏对着任川南笑笑,大家一起走上阳台,扶栏而望,果然见新科进士们皆换了新袍,特别是为首三人,更是换了大红锦袍,胸佩红花,头攒金花,满脸喜气走出承天门。早有羽林卫备了马匹,马儿身上同样披红挂彩,扶着前三甲上马,后边的进士老爷们也跟着走出承天门上马,羽林卫驱开人群,护着状元郎和新科进士们开始了最辉煌最闪耀的一项活动:跨马游街!
眼看着一众新科进士们喜洋洋穿过人群,离了宫门,一路去了,人群也潮水一般随着退去。
江夏也就邀请了任川南,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