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夏再次举杯,顾青茗也正好举起酒杯,两个人什么话也不说,只喝酒。接连饮了几杯,一壶温好的金华酒喝完,顾青茗随即起身:“我赶着给妹妹发嫁妆,就此先行一步,失陪了。回头,我置办酒席,向贤弟赔礼!”
送走顾青茗,江夏也收了酒菜,只要了壶茶,慢慢喝着。那边的孩子们困了,歪在凉榻上睡了。
过了约摸一个时辰,江夏靠着椅子都迷糊住了,突然,门敲得梆梆响,江夏一下子睁开眼,坐直了身体。
“请进!”
“啊,大姐!”从外边快步走进来一个黑小子,满脸喜气,一口白牙,竟然是越哥儿!
“小越!”江夏也一下子笑开来,站起身走过去,伸手抱住越哥儿,这才发现,两个多月不见,越哥儿居然又拔高了一截,如今,她站在他面前,竟然只到他的耳垂儿了。她伸出手原本想抱人家胸膛,结果抱住的却只能是人家的腰。
唔,腰很瘦,却很结实,手底下的背部肌肉硬硬的。
“哈,臭小子又长高了!”江夏抬手拍拍越哥儿的脊背,笑着抬头。
越哥儿也嘿嘿笑了,“估计是吃牛羊肉多,我也觉得这两个月长了。”
“哥哥?……”一声糯糯的喊声传来,还带着浓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