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了一支木簪子攒了。落下手,很利落地脱去自己身上的石榴红衫子,随手扯起徐襄的盖在自己身上的袍子,披上、穿好,并将自己的衫裙无比迅捷地叠好,这才利落地起身,回头。
“徐大人,今日之事,江某记下了!”说完,江夏径直抬步,往湖边走去,“走咯,走咯,回家了!”
钓鱼的长贵长福一抬头,一眼就认出了江夏穿的是二爷的袍子,两个人飞快地对了个眼神,飞奔过去,另取了一件袍子来,给徐襄穿了。
一通忙乱着,江夏一手拉着一个小丫头回来,一干渔具、行李、物件儿也都收拢齐整了,该装车的也装车了,只等着几位主子登车启程。
日头西斜,薄暮蔼蔼,踏着夕阳的余晖,一行人直接越过庄子回了城。
回到家里,一番洗漱更衣,谁也没觉得怎样,只有芷兰偷空儿跟长贵碰了个头,知道了事情的可能,眼底紧张着半忧半喜地赶回来细心伺候着。
晚饭时分,厨房里果然做了鲜美的鱼汤和炸虾。还有一个饭后甜汤:桑葚西瓜羹!甘甜略带一点儿酸,赢得一众好评!
芷兰偷眼打量着,姑娘并无异样,只除了她穿回来那件袍子确属二爷的……衣衫!
芷兰心里有了计量,衬着二爷、姑娘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