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娇贵身子,这一年可是受苦了。”
芷兰绞干了头发,与魏嬷嬷一起退了下去,屋里只剩下红绫姑姑和江夏两人。
“红绫姑姑,”江夏唤了一声,面现悲色,道“我没有护住小鱼儿……”
红绫姑姑也垂下泪来,哽咽半晌道:“姑娘已经尽力了,若非姑娘,公主母子还不知如何……遭遇这样的事,也是公主命中之劫,和姑娘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略略一顿,红绫姑姑又道:“姑娘不必自责。老奴才接了信儿,公主虽失了驸马,那巴林贼子却未敢对公主怎样。只希望公主经此大难,不要气馁,隐忍着些,等待王爷接她回来才好。”
江夏点头道:“鱼儿远比在京时稳重知事,姑姑,我们一定要相信,鱼儿平安无事,总有回来的一天。”
说了一会儿话,歇息一会儿,天色渐暗,芷兰进来询问可否摆饭。江夏笑着应了,然后起身往外走,她终究惦念着齐哥儿,想着这半天,臭小子也该消了气,她去说说好话,也就把小东西哄转了才好。
刚刚走出屋门,就看见徐襄牵着齐哥儿从西院走过来,囡囡拉着小妹的手也跟在身边,一看见江夏,俩小丫头就分奔过来,囡囡示意江夏蹲下,然后附耳小声嘀咕道:“姐姐,齐哥儿生气你言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