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认,这才放下心来,又连忙道:“他们住在哪里?带我去看看!”
掌柜的连忙道:“东家不着急,越公子一行,除了两位受伤的,其他都出去了,说是要帮着街上受灾的百姓清理房舍去,不到黑天,他们不会回来……看天色,怎么还得大半个时辰呢,不如东家先去安置洗漱,略事休息,越公子也就该回来了!”
江夏心情激动,恨不能跑到街上去寻找。只不过,连日跋涉,之前遇到沙暴时,队伍成员也多多少少受了些伤,就连她的身上也磕得青紫了几片,这会儿再上街找人,就太不近人情了。
少不得,她要按捺住满心激动和思念,招呼人进后边的院子,烧水洗漱,更衣歇息。
收拾利落了,喝了杯茶,歇息的差不多了,江夏也按捺不住了,起身往外走,招呼了个小伙计带路,往江越一行人住的院子走过去。
彤翎背了药箱随行,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小伙计搭着话,询问着庄浪卫的风灾。
那小伙计叹着气道:“庄浪卫位于山口,沙土不多,但风势特别大。好在,每年几乎都要刮上几场风,这里的人也大都习惯了,看着天色不好就寻牢靠的房子进去躲避。是以,受伤的不是特别多,倒是有几年的羊圈被刮倒了,绵羊羊羔子被刮起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