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院子旁边的杏树开了粉白的花,一片一抹,如最娇嫩美丽的霞。
在这一片云霞之中,江夏驱马缓行,渐行渐近,终于来到肃州城外。
与曾经狭小清冷,终日不见人迹的肃州城大不相同了,如今肃州连同两个卫城已经扩建成一个大城,外城墙方圆足足有三四十里。三个原来的城池不必说,店铺林立,房舍俨然。就是三城之间的后扩之地,如今也几乎被住满了,仅剩几片空地,都是临水的上好地面,如今却只是圈了院落,种了甘草、果树,只在角落里,建了零星几间屋子,给守护人员居住。
而且,据说,这些空地都属于一个人,那个人慧眼识宝,在肃亲王刚到肃州就藩时,就出钱将肃州城外方圆百里内的地皮都买了。如今剩下的这些,不过是百里挑一留下来的绝佳地角,其他的地皮,按荒地买下来,却买了个比最好的水浇良田贵几倍的价格!
赵庆远远地驱着马迎上来,隔着四五十步远,就滚落下马来,奔上来,扯住江夏的马缰就摸起眼泪来。
“主子,主子,我只当再也见不着你了……”
看他哭的悲恸,江夏无法,好言相劝,却不想赵庆竟然越劝越哭的厉害,江夏懊恼地挠挠头,伸手一鞭子,抽在赵庆身上。
“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