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随之跳起来,指着江夏怒喊道:“你这人莫名其妙,恶毒的很。你一定是嫉妒徐状元,才来无端诋毁与他的,我不信,我不信他会骗我,他接了我的金刀的!”
一通话喊完,毛昙儿片刻不停,旋风一般冲了出去,片刻后,帐篷外一阵马蹄声响,毛昙儿遥遥地催马声传过来,很快,帐篷内外恢复了一片安静。
江夏半垂着眼睑,看着手中的杯子,嘴角渐渐浮起一抹冷冷地笑。
彤翎从存货那边转回来,看了看扔在桌上的一袋子东珠,又看了看默然静坐的自家姑娘,嘴唇嗫嚅了一下,却终究没有出声,只是,彤翎丫头在心里替自家二爷叹息了一回,二爷的人品,姑娘也指定不会怀疑,但是弄出这种事来让姑娘心里不痛快,她的性子,能让二爷痛快了?才怪!
没多时,甄镖头带着几位镖师,赵庆带着管事伙计们一起过来了,连带着沈琥和他手底下的几个管事也聚到了一起,偌大的帐篷中,人头攒动,菜香酒浓。
大家伙儿喝的酣畅恣意,最后,怎么喝完的好多人都不知道,只知道,小江先生仍旧没有喝醉!因为这一次,有一名镖师受了伤,不能饮酒,他亲眼看见,喝到最后,满帐篷醉汉,横七竖八,各色百态,独有小江先生仍旧目光清澈,只是添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