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豪爽性子,路上不能多饮,等到了海西,老哥一定跟你喝个痛快!”
江夏接了甄镖头的烤鱼,笑微微道:“那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,只等着跟甄大哥痛饮一场!到时候,咱们不醉不归!”
“哈哈,好,好,我就喜欢你这样的!”
这一顿晚饭吃的满足、酣畅,直到夜色深了,这才心满意足地寻找各自的帐篷睡觉。没了笑闹声,周围重新回归了一片寂静,只有风吹动草丛,发出一阵阵簌簌之声。
而,在这一片簌簌声里,隐约有绵长凄凉的嚎叫,在很远的地方。
江夏带着赵庆绕着驻地转了一圈,一边叮嘱他:“这个圈是外限,叮嘱一声,值夜的人不要走出圈外,就可保无虞!”
赵庆连忙答应着,匆匆去跟众人传话叮嘱了。
躺在帐篷中,旅途的颠簸疲惫,让江夏顾不上多想,很快就拥着鸭绒被子熟睡过去。
睡梦中,恍惚她好像又爬到了杏树上,金黄色的杏子累累串串,散发着诱人的清香。她摘一颗,却没有送进嘴里,而是拨开枝桠树叶,看向树下,那里站着一个青衫男子,正微微仰着头,朝她展开一个浅淡的笑容。
“你扯着衣襟接着,我摘了就扔下去!”
树下的人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