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,起身,很应付地对着徐襄曲曲膝,道:“对不住了,状元郎,我不该说你古板、迂腐!”
说完,顾自回头朝着毛兴功莞尔一笑道:“爹,别生气了,女儿已经道过谦了!”
毛兴功抬手拍了毛昙儿一下,说是责罚倒不如说是抚慰,然后抬头看向徐襄道:“徐大人莫怪,小女被我夫妇宠坏了,言语无状,你只别跟她一般见识吧!”
毛昙儿性子活泼,神态娇憨,虽说多少有些失礼处,却并不让人讨厌,又有毛兴功这番话,徐襄自然不能再问罪,连忙拱手笑道:“毛姑娘天真纯善,些许玩笑之语,并无恶意,下官自然不会在意!毛都使实在是客气了!”
“哈哈,果然是皇上看重的人!”毛兴功豪爽笑着,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道,“刚刚说过了,眼下不是什么郑重场面,你我不必拘泥虚礼,老夫聊发少年狂,就与徐大人做个忘年之交如何?”
徐襄倒也不再推托,躬身道:“徐襄恭敬不如从命,就叫一声前辈可好?”
“前辈?好!”毛兴功捋须笑道,“能做状元郎的前辈,老夫脸上也是有光的!”
两厢里又寒暄两句,徐襄也就顺着毛兴功的意思在对面坐了。
桌子上原本摆了饭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