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瞬间让还算宽大的景仁宫前殿变得拥挤起来。
景妱娘一边伺候着皇帝上手坐了,一边招呼江夏:“妹妹别跟我客气,且随意坐。”
说着,回头又对成庆帝道:“皇上可能还不太清楚,当年臣妾与夏娘不是姐妹,却比亲姐妹还亲近。平日随意惯了,有什么失礼处,您可别怪罪!”
成庆帝那目光瞄了江夏一眼,笑微微地点点头,没咋说什么。
这个细小的动作看在景妱娘和其他人眼里,却意味深长的很。
江夏自从进来,就眼观鼻鼻观心,垂首抄手,让她站着,她就站着,让她坐她就坐,端的是规矩听话无比。
待得上手两位寒暄完,试探完了,景妱娘终于耐不住性子,终于想起来发话,打发江夏了:“夏娘,我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儿,就是刚刚得皇上赏了两匹天水碧料子,我记得你很爱这个,就叫你进来拿一匹去。”
说着话,柳芬已经捧了两匹料子出来,江夏连忙推辞道:“娘娘肌肤细白无暇,最是衬着天水碧的颜色,倒是微臣这大半年离京,四处游走采药,晒得成了黑炭头,已经穿不得这好料子了,给了微臣也是糟蹋了,还是娘娘留着吧!”
景妱娘笑着无比真诚,走过来拉着江夏的手道:“妹妹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