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同样俯身过去,挂着泪珠,殷切询问:“父皇,您可吓死儿臣了……”
看着这表演更甚于真情的一幕,江夏暗暗摇摇头,默默地低头,将老皇帝还在流血的脚擦拭干净,敷了外伤药,然后用布条包扎。
那边,老皇帝努力地想要抬起手,却只能抬起一寸许,就又力气不支落了回去。又想说话,却只能动了动嘴,发出一个很含糊的声音:“咦……啊……”
太子暗暗松了口气。回头看向江夏道:“江医副,你快来看看!”
江夏上前,探了探老皇帝的脉搏,抬眼对上老皇帝仍旧犀利威严的目光,她也没有躲避,微微放大了声音道:“皇上,您的病是气虚血瘀,挟炭火上炎所致,最怕情急,您放松些,能将您救醒了,就说明病见好了,慢慢治,会好起来的!”
老皇帝盯着江夏半晌,没有表示什么,却将目光转向了太子宋希行。
太子看来挺了解他老子的,立刻回答道:“父皇,她就是之前给母妃和三弟看过病的女医,如今是女医所医副。”
老皇帝听了这一番介绍,才转回目光来,重新看向江夏,垂了垂眼皮儿。
江夏连忙退后半步,拱手弯腰行了一礼,道,“微臣下去用方子。”老皇帝又垂了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