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怎么能不管不问?随便……随便谁去?哈哈,我知道了,是悉听梁二公子尊便吧?”
赵宝儿恼羞成怒起来,伸手来挠江夏的痒痒,一边恨恨道:“亏得我各处求告,多方奔走,帮着你早日将状元郎收为东床,你倒好,以怨报德,倒是编排起我来啦,看我近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,我赵宝儿就跟了旁人姓去!”
江夏吃吃笑着,一边道:“你嫁给梁家,肯定就要跟了梁家姓啊,还特特地在这里拿出来说,又是怎地!……哎哟,哎哟,宝儿饶了我呀……”
晚上,赵宝儿辞了去后,江夏让彤翎伺候她绞干头发,一边低声道:“冯琪年纪虽然大些,却最是稳重大气,心胸也宽厚,遇事也能护住你……另外,长贵机灵聪慧,长福憨厚沉稳,都不错。你自己琢磨琢磨,不管你选哪个,我都支持你,给你配送嫁妆。哦,你不用顾虑身份,若是需要,即刻能去脱籍。”
彤翎手中的动作渐渐慢下来,终于,她手中的布巾子一下子捂住脸,无声地呜咽起来。
江夏也不管她,任由她痛痛快快哭出来。
好一会儿,江夏自己拿了梳子把头发梳通了,彤翎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“去洗把脸吧!”江夏淡淡吩咐着,彤翎也答应着,匆匆走到净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