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夜,却不想打听之下,那位竟然与她一样,都守了一夜空房!
在最初的惊喜、释然之后,景妱娘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。
试问,哪一个正常的男人,能够放着两个如花似玉的新娘子独守空房的?
更何况,还有祖宗家法,传宗接代的义务,是正常男人的,更不应该做出这等事体来!
想起某种可能,景妱娘心里一片冰凉!
她不敢相信,不愿相信,耐着心性,用最隐秘的法子,买通了太子身边的一个小内侍,询问之下,竟然得到,太子只是刚刚接手处理政务,勤政为民,忽略了后宫,并没有其他隐在暗处的女人,更没有其他不良嗜好!
景妱娘暗暗松了口气,按捺着性子,每日里尽心调理一些清补的汤水,打发人送去银安殿,太子的案头。却从不出面争宠。
相对于景妱娘,吏部尚书的千金郑媛,大概自小骄纵惯了,吃不下亏,几次三番去银安殿见太子不得,竟在殿前撒起泼来,被太子禁了足,半年不得出门。
景妱娘隐隐出了一口气。但****夜夜,独守空房,空对着狭小逼仄的四角的天空,她脸上的笑容还是一日少似一日,她眼中的光泽,也一日比一日黯淡。
这一日,她照旧站在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