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马迎了上来,也不问出了什么事,只问:“你们姐弟可有妨碍?”
一边说着,一边上下打量着江夏和越哥儿。
越哥儿这会儿已经恢复了许多,连忙笑着拱手道:“劳先生挂心了,没有大碍!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任川南笑着让出自己的马匹,道,“我送你们姐弟回去,再回来接他们两位好了!”
他们骑马不觉多远,这靠双腿往回去,一半路程,腿已经有些发酸了。
江夏也不再坚持,谢过之后,接了程琪的马,带了越哥儿,一起往河边跑回去。
她们姐弟下了马,就在河边坐着休息,也没有心思再做什么野餐。只有任川南再次骑了马,返回去接程琪和二月。
一番忙碌后,程琪骑马回城,赶了一辆马车来,接了江夏和越哥儿等人回城。
至于,她们采摘的蘑菇木耳,捕获的鱼,则一起带了回来,交给厨下处理去,江夏是没心思理会了。
在路上,二月跟江夏一辆车子,二月就向江夏汇报了:“看那些人的穿着虽与我朝相仿,却剃了头。而且,从他们耳后的纹饰、靴子,还有说话来看,可以判定是南边的朶颜部。应该是来侦查我守军驻防的。”
“朶颜?”江夏下意识地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