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躲开之后,他却已经来不及躲避,只能直戳戳地撞到了江夏手中的药锄上。
“唔……”一声闷哼,药锄已经戳中那人小腹一侧的重穴,双腿一麻,那个人就成了滚地葫芦,噗噜噜扑在地上,想动却腿脚酸软起不得身了。
“唉哟!”江夏则是一声痛呼,整个人被那人撞击的大力倒退出去三四步,然后噗通一声坐在地上。
越哥儿原就站在她身后,也被她带到,摔在一起。
先头躲开药锄的那个人,已看这般模样,就知道江夏确实没有功夫,心中暗自惭愧的同时,回手从背后抽出一把弯刀,一步一步朝着江夏姐弟走过去。
江夏摔得挺重,腰腿疼的厉害,却也看见了一步步欺过来的男人,自然不能放弃,身后的越哥儿也提醒着她,不能妥协!
她虽然摔倒了,手中的药锄却没有丢下,这会儿正好握着当成了柺棒,直接一挥手,扬起那药锄,锄头直指来人!
那人盯着江夏冷笑一声,叽哩哇啦说了一顿,说的什么江夏听不懂,却大概猜得到,应该是笑江夏黔驴技穷。兔子蹬鹰的法子,关键时刻能够救命,却只有一次机会!显然,江夏之前那一击即中,却也用完了一次逃命的机会!
江夏两眼圆睁,瞪着来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