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,江夏把几个小的交待给任川南,她则带着越哥儿往城西那一大片的平民区走去。
她手里举着一杆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幌子,越哥儿则背着药箱子跟在后边,一边走,江夏一边晃动着手中的手铃。
铃铃铃……铃铃铃……
清脆悦耳的铃声随着脚步,走过一条条街巷。
连着走了小半个时辰,姐弟俩也没遇上主顾,正觉颓丧的时候,一间小院的门打里边儿开了,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妇人探出半个身子招呼道:“那位可是行医的郎中?”
江夏连忙应声道:“正是,不知大嫂家中何人生病?”
那妇人看见是个这么年轻的人,微微一愣,心中暗暗有些后悔,不该冒冒失失出来喊人,但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不用人家,只得应付道:“是我那小冤家受了冷,从昨夜腹泻到此时……”
江夏立刻笑道:“那不是什么大病,还得让小可见一见病人,把一把脉,才好下药!”
那妇人其实不怎么想用江夏了,可江夏这般客气有礼,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拒绝,只好答应着,将大门打开的大一些,让着江夏姐弟俩进了门。
进门的时候,江夏的目光状似无意地在门槛上绊了一跤,踉跄了一下,还是越哥儿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