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打死的也不鲜见,故而,疼孩子的香草才格外谨慎,想着挑一家相对和气宽厚的东家。
越哥儿读了两年多书,又跟着江夏进京住了大半年,交往的人也不同,如今再跟树升站一起,气度已经天差地别。
只不过,越哥儿对树升还是很亲热,见江夏拉着香草说话,他就主动拉着树升一起坐了,并亲自给树升拿了碗筷,盛了饭,又帮着树升夹菜,两个小伙伴儿很快消除了生分,热络起来。
香草端着一碗饭,眼睛却看着对面热络说话的两个小子,感叹道:“越哥儿离开两年,真是大变了样啊……看样子,越哥儿进了学堂吧?”
江夏微微一笑道:“原来送他进了学堂的,只不过,去年冬日开始,他就没再去了。”
香草转眼看看江夏,见江夏虽然穿着干净整齐,却并没有多少金珠玉翠的首饰,看样子,日子过得不错,也没有太富裕,想来也是支撑不起学堂昂贵的费用,让越哥儿辍学了。
于是,她开口宽慰道:“能读上两年书,把字儿认全了,也够用啦。能读会写的孩子送进铺子里去,人家都爱要呢,越哥儿以后不愁出路的!”
一听这话,江夏就知道香草误会了,她笑着摇头道:“小越虽然没再去学堂,却没耽误了他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