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想,她将茶花替徐襄攒在鬓角,再缓缓退开几步,看着徐襄缓缓笑开来,想要一睹徐襄的窘迫之态时,却愕然看见,徐襄两眼温柔似水,那流转的眼眸、微翘的唇角,哪里有半点儿窘迫,有的都是满满的喜悦和温柔好不!
江夏也是习惯了现代价值观审美观的思维,才做出攒花之举,但一怔之后,她就想明白了。自己想要取笑徐襄的举动,却很可能被当成了比较另类的表白举动!
貌似,她不止一次听说,青楼绣户中,女伎第一次接客也有个仪式,称为梳笼,要竞价而得,然后还有个‘洞房花烛’……那竞价的优胜者,最后获得女伎首夜权利的嫖客,会将一根金簪攒到女伎发间!
看着徐襄那流转潋滟的眼波,江夏只觉大汗淋漓——徐襄这般模样,难道他想着自己要梳笼他?!
我勒个去的,千年的代沟太深,太坑人!
正无地自容之时,裹成了小熊仔儿的齐哥儿飞奔着进来,一下子扑进江夏的怀里:“姐姐姐姐,我穿好了,咱们快走吧!快走吧!”
“好!”江夏忙不迭地答应着,拉着齐哥儿就往外走。
却不妨齐哥儿人小,眼睛却很尖,一眼就瞅见了江夏和徐襄头上都攒着大红的茶花,火红火红的,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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