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地,居高临下地睇着贺佩娘,淡淡道:“我道是谁这般气势,原来是小贺公子呀!真是……呵呵……”
与贺佩娘通体上下金光灿灿的穿戴不同,江夏通体上下不沾半点儿珠光宝气,就连身上的袍子也是暗纹织锦哑光缎面,头顶上甚至只有一根竹根雕的素簪子,却偏偏人往那里一站,这一身清华、从容,让人无法忽略,更生不出半点儿轻视之心来。
那么居高临下地姿态,又加之最后一句‘呵呵’,换做旁人,可能不觉得有什么恶意,但看在贺佩娘的眼中,听在贺佩娘的耳朵里,江夏这姿势、这番话,却满满都是轻蔑讥讽,是对已经没落了的恭谨伯府的看不起!
“你是谁,你笑什么?”贺佩娘一时怒气冲冠,柳眉倒竖,怒目圆睁,瞪着江夏大喝道。
“呵呵……我就说小贺公子气势不凡,果然被我说中了!也亏得我说话慢,不然我说出来就没意思了!”江夏笑嘻嘻地夸了一句,然后笑语彦彦道,“小贺公子刚刚不是叫四喜楼的东家么?小可不才,恰好在四喜楼入了点儿份子,也勉强能算得上是四喜楼的东家之一。”
贺佩娘刚刚喊着要四喜楼的东家出来,却没想到还真出来了,而且,江夏出乎意料的年轻。更出乎贺佩娘意料的是,江夏通体上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