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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也没事!”越哥儿疼得呲牙咧嘴,但面对弟弟明亮的关切眼神,他做哥哥的也不好意思说疼了,摇摇头,强撑起一张笑脸来。
江夏捂着嘴笑了笑,起身下床,趿拉了鞋子走过去,先俯身看了看越哥儿的下颌,回身吩咐闻声进来的石榴:“去我的药箱子里拿那瓶玉肌膏过来,给越哥儿抹上点儿。”
“姐姐,没事儿,其实不疼……不用抹药膏子……”越哥儿连忙表白自己的坚强和勇敢。
江夏回头对他一笑:“涂一点儿吧,那个去瘀极好的,省的明天青着下巴去学堂,招的人都问。”
听姐姐这么一说,越哥儿不再咬牙强装坚强了,乖乖地跟着石榴去抹药了。
江夏这才俯身查看怀里的下猴子的伤情。接过,齐哥儿帮着她找了好一会儿,竟然都没找到伤处……感情他磕的那一下,连他自己都找不到在哪里了……可想而知,磕的不严重。
处置了两个小子的小意外,江夏回头看看墙角的漏刻,发现并不算晚,不过是申末酉初时分,也就是晚上七点左右。
一问之下,才知道,连个小的还没吃饭,执意等着她一起呢!
心里一片温暖、幸福,江夏抱起齐哥儿,起身往屋角的脸盆处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