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付春来吃的药丸子起效,他的呼吸平稳缓和了许多,手也不再紧紧地抓着床沿。整个人放松下来,沉沉睡着。
从屋子里出来,江夏叮嘱付老头和付老太:“跟他说,那药没有毒性,让他放心吃,疼得很了总忍着不是个事儿,出汗出太多,身子虚不利于恢复不说,也容易引起伤口的溃烂。”
付家老两口连连答应着,江夏告辞离开,来到付家大门口,她的目光不经意地瞥了南屋一眼,随即眼底涌起一股惊喜来。
“付大叔,你这菜怎么还种到屋子里去了?”
付老头听她问起,也不觉得意外,那东西是付春来受伤前从岭南带回来的,当地没见过,江先生好奇一问也正常。
“小江先生想来有所不知,这种菜需要在火炕上育秧子,育好秧子再移栽到地里去。”付老头解释着。
付老太也颠颠地过来,跟着补充道:“这还是前年春来跟船跑南洋的时候带回来的,说是岭南那边儿都种,叫什么番薯的。叶子、梗子都能吃,喂猪喂牛羊也好,关键是地里还结瓜,一棵结好多块儿,煮熟了甜甜的,好吃着呢。”
付老头也笑了笑道:“我们嫌番薯拗口,就叫它地瓜。”
江夏眉梢挑得高高的又落下来,嘴角扬起一个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