坛子,就忍不住打趣起来。
江夏笑笑:“这酒可不是给咱们喝的。”
说着话进了屋,小鱼儿站在屋门内笑嘻嘻地候着,“酒不是用来喝的,难道是用来洗澡的?”
江夏横她一眼,笑着道:“你可千万别盼着拿它洗澡……”
说着话,将手中的酒坛子交给白果,“你拿下去找个阴凉处放好了。”
白果笑着接了,径自往里屋放酒去了,江夏自己拎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,咕嘟一声喝了一大口,这才叹出口气来到:“那酒你搁着,谁磕破了、伤着了,用那个清洗伤口,再上药包扎,能够有效预防溃破腐败!”
“啊?真的是洗的呀!”小鱼儿惊叹着,上前来挽住江夏的手,“你歇一会儿,歇一会儿咱们就走。”
一转眼,看见后边跟进来的齐哥儿,小鱼儿登时甩了江夏的手,跳过去捏捏小齐哥儿的脸蛋,逗齐哥儿玩儿去了。
景妱娘和江夏互相看看,同时笑着摇头。小鱼儿就是孩子心性,最爱逗孩子,之前是越哥儿,如今有了更小的齐哥儿,倒是把越哥儿丢开了手。
景妱娘上前来,拉过江夏的手,叹口气道:“虽说在手心里,不起眼,却终究留了疤……”
江夏笑笑,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