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建议,他却反而笑了。
看着江夏的目光又亮了一份:她这一种……那就是,还有另一种,另几种咯!
果然,他没有猜错。
另外,江夏言辞中表现出来的军事敏感,已经对北方羌胡族人性情习惯的推测,也让顾青茗刮目相看。这般见识,别说绝大多数女人没有,就是大多数的男人,也比不上!
试问,那些侃侃而谈国事天下事的所谓才子、大儒们,有几个了解北边一个放牧部族的习惯?还能就此推测出,羌胡人已有去意,战事不久?!
他心中隐隐兴奋难以,就好像之前以为是块宝石,但突然发现,自己只看到了一点,后边隐藏的是一个储量巨大的宝石矿!
他垂了眼,提壶给俩人添茶,同时将自己眼底的兴奋掩下去。
“就依江贤弟所言。”顾青茗一口答应了江夏,然后道,“我听闻江贤弟做的一手好香露……前儿,商队南下回来,带了几瓶外洋的玫瑰露,说的神乎其神,今儿带了两瓶过来,让江贤弟品鉴品鉴。”
江夏来到这里后,之前接触的层次太低,就是小鱼儿,外洋之物也有限。要不然,她也不会等徐襄从京里送一面镜子来,才第一次见到这物件。
如今听得顾青茗谈及外来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