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看了看红绫姑姑,笑着道:“我知道的。……只是,我不喜与人说长道短,寒暄来去,也只能辜负容家太太一片心意了。”
红绫姑姑见她说的真挚,也就放了心,笑着道:“容家太太相邀,是她的心意。姑娘去不去也由心而定就好,不用勉强自己。”
说起来,江夏有些疑惑,夏娘的梦境里似乎没有外家的事情。贺氏去世后,夏娘和越哥儿那般境地,也从没有外家人来表示一点儿关切,哪怕是一句问候,也没有。
难道,贺氏没有娘家?
那样一个女子,知书达理,能写会算,还有一手好女工……怎么想,也不应该是没有来历的人呐?至少应该是读书人家出来的女儿,才对吧?
红绫才到她身边不久,与她尚且不熟,就更不知道贺氏的出身往事了。
江夏将这个疑问暂时搁下,寻思着,瞅机会问问越哥儿,或者能了解一些。
容氏上门相邀一事,就此揭过去。江夏说与人邀约,也不过是借口托词。
却不想,她胡大家的走了没多会儿,竟然又有人上门,这一次不是婆子了,竟是景府的二姑娘景妱娘亲自登门了。
景妱娘外家离得远,初二是没法子回外家的。那个庶出大姐嫁人多年,又是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