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了!”
小鱼儿和江夏听了这话,不由自主地看向赵宝儿大红的攒璎珞嵌八宝缂丝袄子,登时又是一阵大笑。
被赵宝儿抢了台词,江夏想要推脱的时候,已经被小鱼儿拉到书桌前,赵宝儿极生疏地铺了纸,又扯着袖子磨墨,一边笑道:“你就写那首……鱼儿说过的,你们俩上船时你吟的‘五花马,千金裘’……”
江夏愣愣地看向小鱼儿,她那次真的喝多了?怎么还吟诗了?她怎么不记得了?
小鱼儿也眼睛亮亮的:“那首诗我只记得极好,只不过当时喝了酒,没记住……就写那首,那首好!”
江夏吓得心肝儿都抖了,连连否认:“那可不是我写的,那是我从书上看来的……”
“什么书?我怎么没找着?我还问过哥哥,他们也俱都不知……”小鱼儿正色问道。
什么书?唐诗三百首?李白的《将进酒》?
江夏知道,可不能说啊,只能含糊道:“我老早之前看过的,哪里还记得……”
赵宝儿在旁边道:“我这磨墨磨的手酸,好歹你捧个场,写下来不就完了?这会子只管他什么书作甚!”
江夏看看小鱼儿,再看看赵宝儿和景妱娘,这三只都是眼睛亮亮的样子,就知道今天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