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昏的最彻底,自然不会回应他。
“老黑……”那家伙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。
“在……结……”许平又喊了一声,只不过,药力渐大,他拼命喊出来的声音,已经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。
门外那人连喊两声没得到回应,情知不妙,也顾不上什么兄弟义气啦,竟然扭头一溜烟儿地……跑啦!
江夏躲在门帘后边看的一愣一愣的,隔了好一会儿,她才抓着蜡杆一路走到前院去看了,确定那个人是真的跑掉了,这才将大门闩好,然后将门洞下绑着的连翘解了绑绳,拍拍她宽慰一声,然后吩咐她:“没事儿了。去把她们都解开。”
吩咐一声,也不管连翘一步一抹泪的,江夏径直大步回到自己屋里,回到****的身边。
她先用脚踢了踢许平,刚刚还挣扎着不肯昏过去的,这会儿却已经不省人事了。江夏挑着嘴角笑了笑,手中的针一闪,许平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。
“平管家?”轻轻柔柔地一声呼唤,听在许平耳朵里,却宛如恶鬼索命,迷迷瞪瞪的眼镜瞬间瞪圆了,惊恐万分地看着江夏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要……作啥?”许平说话仍旧漏风,但这会说的慢,一个字一个字的,江夏连猜带蒙的,竟差不多能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