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握着蜡杆儿挡在身前,往后退了退,又退了退,终于露出了害怕的模样来。
许平笑够了,戏谑地盯着江夏道:“夏姑娘这是何必,伤了和气,兄弟们受累,你也受罪,有什么好的?”
见江夏整个人都要缩到角落里去了,许平也不着急,只淡淡笑道:“姑娘这是想着拖时辰吧?想着有人来救你么?谁?是姑娘府上那个护卫?还是与姑娘交接甚密的鱼儿姑娘?……”
“鱼儿也是你能叫的?”江夏一白,歇斯底里地叫道,声音尖利,似乎在做着垂死挣扎,仔细看,却能发现,她的眼底只有焦急,却没有太多慌乱。
她的心里在暗暗祈祷,快点儿,快点儿,快点儿……
“哈哈,好,我是****,我叫不得,可是,夏姑娘不也一样是****?不过是太太花一百两银子买回来给二少爷冲喜的罢了,别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……都是买回来的,谁比谁贵几两银子,又怎样?难道就不是奴才了?”说着,许平看看旁边几个人,一伙人又是一阵恣意地嘲笑。
江夏又恢复了沉默,只眸子沉沉地盯着那些人。
许平笑了一回,嘲讽挖苦一回,江夏却都不再回应,不由意味索然起来。于是,他也不再逞口头之快,往后一退,挥手吩咐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