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是少有的投契。
那种投契和信任,仿佛来的有些莫名,但两个人却都非常欣赏这种难得的感情。
简单的几个菜,江夏和小鱼儿吃了小半个时辰后,也有些杯盘狼藉了。被她们打发出去的小二突然在外头敲门,白果去应门,进来的居然是厨下的那个年轻厨师。这位又做了两道山珍送上来。
江夏谢了,又道:“今儿喝了酒,握不得笔了,明儿我打发人给你送过来吧。”
那厨子再三谢了,才退下去。
小鱼儿看着江夏,好奇道:“你握笔,给他,什么东西啊?”
江夏垂了眼,笑笑道:“刚才借了他们锅灶一用,这位帮了不少忙,我就说把几个做菜的方子教给他。”
小鱼儿应了一声,再不多问。
至晚,两人才尽兴而归。
来到家门口的时候,从门房里跳出一个小子来,“见过姑娘!”
“长贵?你怎么来了?”江夏略感意外,却并不疑惑。
她搬出来,没有宣扬,却也没有刻意隐瞒,徐襄想知道很容易。
果然,长贵随着进了屋之后,就将一个江夏很熟悉的匣子捧上来。
江夏接了,用手指默默地摩挲了好一会儿,这才打开盒子,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