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少爷就要进京赶考,这东西还有用呢!”
“哎!”彤翎嘟着嘴揉着额头,抱着两方砚台去了。
江夏却又怔然片刻,方才回房,换衣裳去了。
日落西山,徐襄才带着疲惫和未尽的兴奋转回来。
江夏看着他情形不错,病情也没有反复,也就没多说什么。因着第二日启程回临清,两个人吃过晚饭,也就各自回房,早早歇下了。
出来时犹如出笼的鸟儿,心情雀跃轻松,这回程却步步沉重,双腿犹如栓了铅块一般,挪不动步子。
终究,该来的还是来,并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喜好而改变什么。
当看见徐家熟悉的大门,门子上的小厮老远看见自家马车,就匆匆开门候着。不同的是,与原本门前冷清的状况相比,这会儿徐家门前停着三四辆马车,还有一乘不算奢华的轿子……竟隐隐有了客如云来,门庭若市的样子。
与江夏的心情不同,徐襄却是一脸压抑不住的激动。
他握了江夏的手,喃喃道:“夏娘,我们回来了!”
贡院里那个失火的夜晚,他真的有一刹那觉得自己再也回不来了,却不想,他不但回来了,还得了乡试头名……
江夏回头看了他一眼,有些敷衍地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