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“有,有,还有半截子蜡烛呢,小的这就去点来!”陈德连声答应着,从炕头的柜子上摸索出半截蜡烛来,点燃了,颤巍巍端过来。
借着烛光,江夏才算看清了陈瑞的样子。
他的半边头发被火燎了,同侧脸颊、耳朵、脖子上也有烧伤,一侧眉毛、睫毛也燎没了,大概是当时护着头脸的,这烧伤不是太重,只是浅表一层皮肤脱落了,如今大半都已经愈合,新生的皮肤透着新鲜的肉红色,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。
往下看,陈瑞的半边肩膀和一条胳膊没穿衣服,敷着一层药粉,却仍旧遮盖不住严重烧伤的创面,原本烧伤的水疱已经溃破,继而还引发了感染,这会儿好几片都开始溃败化脓,散发出一股子异味儿来。
江夏拉过那条没受伤的手,诊了脉……
这位条件有限,钱买了药之后,大概就没了钱买营养品,加之伤痛折磨,还有前程尽断的颓丧,也大概吃不下饭去,真真如陈德所说,形销骨立,受的脱了形了。而且,因为伤口感染,陈瑞还在发烧。问过之后,就知道,陈瑞这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已经是持续性低烧好几天了。
这样子,再加上没有特效药物的治疗,这伤能好了才怪!
略一思忖,江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