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小哥别误会,老汉家公子那日幸得江大夫妙手施治,捡回一条性命来,老汉见着江大夫心中感激,这才有所失礼,小哥莫怪,江大夫也请多多担待!”
一见这人也不是无礼之人,长福的脸色才好看了些。
江夏也微笑道:“你家公子身体想必大好了吧?”
那日,除了六名死亡,其他重伤的有、轻伤的有,跟景谅一样被烟气熏晕的也有。但只要不是严重的烧烫伤,隔了这小十天功夫,都该愈合了。是以,江夏才这么一问。
却不想一问这话,那老汉却顿时红了眼,抬手抹了抹眼角道:“实不相瞒,我们家公子虽说因江大夫妙手捡了一条命,但却有大片烧伤,这些日子,那伤口****流水不尽,公子疼痛难耐,夜夜不能安睡,吃饭也吃不下,以至于形销骨立,瘦得脱了人形去……若再如此下去,公子怕是,怕是……呜呜……”
说到伤心之处,四十多岁的小老汉竟伤心地痛哭起来。
哭声惨然,令人揪心。
江夏暗暗叹了口气,心道,这是上天特意给她安排来的试药人么?再看这老汉一身粗麻布衣裳,衣襟底子上还打着一块不太起眼的小补丁……就知道,这家虽然有老仆相随,怕也不是多富裕的人家,烧烫伤最是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