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性子问道:“烧伤?看着挺囫囵啊!”
小吏禀报:“未见烧伤,是小的们在过道上发现的,失火后,他们自己出了考棚,爬到了过道上……”
看见地上横七竖八的伤者,江夏就将马匹往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一栓,然后抬脚就径直走了过去。
周边一片黑暗,只有这一片的灯杆上高高地挂着几个灯笼,人影子走动间,将大半的灯光遮住,落在地面的光线就很少。加上地上的人生死不知的,有个别有动静的也在低低哀叫着,一眼看过去,混乱而杂陈,很难辨别出身形和容貌。
江夏却从第一个开始,就弯下腰,细细地辨别着。有些衣裳还能看得清颜色,江夏一眼就能辨别出不是徐襄或者景谅,有些衣裳已经被烧,或者熏黑,或者沾染了灰土,根本看不见本色了,江夏就只能凑到脸上去辨别……
这样一来,速度自然就快不起来,刚刚辨别出三四个去,就听得那边有人道:“……是个有才的,也有心,卷子都答完了,也带出来了……”
杜鱼挥手打断小吏的感叹,不耐地问道:“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既然有卷子,可知道姓名了,打发人去门口喊一声,让他的家人进来收回去吧!”
“有姓名,刚刚卑职还看了,临清府三岔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