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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,换成是她,若是事关越哥儿,她也只要越哥儿活的好好地,若是需要,她会不会也会无条件地向威胁到越哥儿的人或物下手?
会么?……会的吧?
“嗯,你怎么了?不发烧,不像是病了……是不是今天太累了?”徐襄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,将江夏手中的茶壶接过去,揭开盖子倒了水。江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她将茶壶拎在手里半天,竟没有打开盖子,就在那里作势倒水……
她一不留神又开了小差,连徐襄何时牵起她的手也没察觉,就那么无限乖巧地任由徐襄一手茶杯,一手牵了她,缓缓走回榻旁。
放下茶杯,微微用力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了,徐襄微微低着头,看着江夏道:“怎么了?可是出了什么事?怎么看着这般神思不属的?”
江夏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,也觉得,与徐襄根本无从说起。徐襄毕竟是这个时代的男人,还是个读圣贤书的男人,他应该比大多数人,都维护三从四德那一套吧!
这样一个人,你跟他讲什么男女平等?女子自强自立自主?……汗,会被他嗤之为离经叛道,痴心妄想吧!算了!
江夏叹口气,再抬起眼睛,眼底的纠结已经被她深深地压了下去,只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