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诰命回来!”
这一回,换成江夏笑起来,她伸手过来,拍拍越哥儿的肩头,笑着道:“弟弟是不能给姐姐挣诰命的。不过,小弟有了出息,姐姐也跟着荣光,旁人要想欺负姐姐的,也得多想想了。”
越哥儿的小脸蛋儿有未退的红晕,眼睛亮亮地看着江夏,放在膝头的手紧紧握成了拳……
江夏斟了两盅酒,将其中一杯放在越哥儿面前:“小越,为了将来的光耀门楣,咱姐俩喝一杯。”
江夏带的是樱桃酒,据说是江南传过来的,口味甘甜清香,酒精度数却不高,是以,江夏才敢给越哥儿喝一点。
外头没再听到那几个人说话,江夏这艘船是顺着漳河去飞燕湖的,因着六月并非飞燕湖赏景旺季,是以江夏只以为与那一行人是偶遇,也没再多想。
与越哥儿说着话,浅酌慢饮着樱桃酒,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柱香的功夫。有鲜美的鱼汤香气从船尾馥郁过来,无孔不入地钻进船舱,也钻进每个人的鼻孔。
“唔,好香!”江夏轻声感叹一句。
“嘿嘿,是挺香的,不过,弟弟觉得不如姐姐做的菜香!……有一回,富贵不让我吃饭,姐姐回来偷偷给我带了些烧豆子回来,真香,那是我吃过最香的东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