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夏也琢磨出了结果。
花露水就算了,徐襄别再过敏什么的。驱蚊水和风油精她倒是可以做一些自己用,却不能再拿给济生堂了。
走到正屋,徐襄已经遛弯回来了。两个人一起吃了饭,徐襄还说了说赈济防疫的一些事情,江夏也只是安稳听着,并不多话。
魏郦娘却是早走了,徐襄也没提她,仿佛那个人从没来过一般。
徐襄不出去,就在家里读书写文章,江夏看着彤翎和翠羽做会儿针线,就坐不住了,趁着还不到晌午,跑去花园子里看了看。
那几十棵罂粟的花朵已经凋谢,蒴果膨大起来,粉绿的颜色变得浅了些,这是果实即将成熟的标志。江夏与那种花的婆子打了个招呼,取了之前的定制的刀片过来,在一个个蒴果上割上几道伤口,然后,就看着有乳白色汁液从伤口处沁出来,然后顺着伤口淌下来,落在江夏手中的小瓷盏上。
这个活儿缓慢而细致,需要人有足够的耐心才行。江夏热了一头一脸的汗,收的汁液也刚刚盖过碟子底儿来,估摸着至多有十毫升的样子。
看着升到头顶的太阳,她果断决定撤退。傍晚太阳落山了再来。
回到院子里,顺带着看了看自己门前的几棵西红柿,因为那场连阴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