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的儿子已经将她从车子上搬下来,就放在门口铺着的竹席上。
江夏过去检查了一下,都不用把脉,就先招呼彤翎送上一碗水来,她吩咐老妇人的儿子道:“先给她灌水,灌下水去再吃药。”
有些意识昏迷的病人已经出现了吞咽困难,甚至完全无法吞咽……这种人,本应该用鼻饲法喂药喂流食的,但眼下,真的没有那个条件。
又有病人送来,江夏转身去看诊,然后吩咐人送上糖盐水和止泻药。
接连看了两三个病人后,江夏再回头去看那个老妇人,却见她的脖颈衣领处湿了一大片,嘴巴却仍旧紧闭着,她儿子还抱着她的头,还想着灌水……
江夏皱了眉头,走过去,先伸手试了试老妇人的颈侧……触手几乎摸不到脉搏了。
“你托着她的脖子,然后掰开她的嘴巴……”江夏教着那急的满头大汗的汉子给病人灌水。
眼看着老妇人情势危急,江夏伸手要了银针,给老夫人扎下去,很快,老妇人缓了缓,连续喝了几口水下去,紧接着又喂了药,江夏起了针,又去给其他病人看诊了。
等她忙完一阵转回来,那个老妇人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倚在儿子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糖盐水。
“这位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