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夏自然不会与他计较这个,笑着摇摇头,道:“先生,咱们得劝说掌柜的,现在还不能撤离……外头的流民不过一二百,闹不出太大的事来,只是,咱们要做一下准备,这一场过了,怕是有好些个受伤的。咱们既然要义诊施药,不如连外伤的也治了……别的不说,这伤药方子的名声传出去,咱们济生堂的好日子还能远了?”
见赵一鸣一时想不明白,江夏笑着提醒了他一句:“先生想想,哪里最需疗伤之药?”
赵一鸣微微一愣,随即愕然道:“两军阵前?”
江夏笑了:“先生果然是大志之人,夏娘却不敢想那么大。不过,这江上行船的船帮什么的,可也少不了这疗伤之药呢!”
赵一鸣性情执着、呆板了些,却绝不傻。经江夏这么一提,他也立刻想明白了。
别说运河上讨生活的船帮、漕帮、盐帮,就是码头上也分许多大大小小的势力,这些人三不五时地就要打一架,拼一场,受伤就是家常便饭,对于伤药的需求自然多!若是自家的伤药真的能够传出名声去,哪里还愁不赚银子。
只是……
赵一鸣指着方子上的当家药道:“这味田七可不便宜呐!”
江夏微微露出一抹担心来:“货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