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他们离开么?”
江夏眼中闪过一抹诧异,随即笑道:“怎么说?”
越哥儿被姐姐这么一问,又略有些羞涩,顿了顿,才道:“若姐姐只是救他一时,那就不用太过周全精细。”
“嗯?”江夏是真的诧异了。越哥儿小小年纪,又是那样子从苦难里走过来的孩子,见到落难之人,不是应该更有同情心么?怎么听越哥儿这话,倒是有些冷血的意思呢?
江夏的认真倾听,无疑给了越哥儿说下去的勇气,他神色整了整,道:“姐姐,夫子说过‘不食嗟来之食’,还告诉我们,不能因为人不得志而蔑视人家。夫子还教过我们‘滴水之恩涌泉报之’。那个刘水生能够带着妹妹一路到此,必是有盘算的人,咱们应该敬重他,给他吃的,给他治病,但不要太周全细致了,以免让他觉得恩情太重无法报答儿为难。”
这一番话说出来,江夏是真的震惊了……不,是大大的惊喜了!
一个八岁的孩子,上学不到两个月,哪怕是夫子教了,一般的孩子也听过就忘了,哪里想得到,越哥儿不但听了,记住了,还用心思考了,如今还能用到现实生活中来……啊呀呀,难怪夫子对这小子刮目相看啊,这简直是个人精儿啊!
越哥儿说完,心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