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垂着手无声地退了出去。任江夏向她眨眼挤眼地折腾了半天,人家也没看见,或者视而不见,飞快地走掉了。
江夏只能耷拉着肩膀,自己动手磨墨,乖乖地提笔练字。
这练字吧,是个天长日久水滴石穿的活儿,有句话怎么说的——一天不练手生眼慢;两天不练功夫减半;三天不练成了门外汉。
当然,这话有些夸张,但也从另一个层面说明了****练习,不敢懈怠的必要。
这不,江夏搁下了七八天没练,再提起笔来,就觉得横不平了竖不直了,打个弯钩吧也不成形状……各种别扭啊!
她心里还发恨呢,都怪对面那一只,跟老虎一样盯着她,她心里打怵,心情紧张,自然手下发紧,写不好字了。
写着写着,她的心思渐渐平静下来,也沉浸到了一笔一划中去,竟也忘记了腹诽发恨什么的了。
也不知写了几张的时候,芷兰悄没声息地走进来,将一只包袱捧给徐襄,回报道:“二少爷,长贵送进来的,说是您吩咐的。”
徐襄伸手接了包袱,斜了一眼仍旧在专心致志写字的江夏,见她没有受影响,眼角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,挥挥手打发了芷兰下去,自己拿了江夏练的一张字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