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弱病幼,有饥病交加奄奄一息的老人,也有饿得哇哇大哭的幼儿,江夏却只能硬着心肠装看不见。
她如今自己尚无安身法,又哪里有能力顾得了旁人?更何况,那不是一个人两个人,而是数十数百上千……
一路无话,任车夫赶着马车将她和彤翎送到济生堂门口。
车夫伺候着她们下了车,还不忘叮嘱一声:“夏姑娘,这几日街上闹流民,不安稳,您二人就在咱铺子里待着,过午咱再来接您回去,千万别往外走动。”
江夏知道这位大叔是好意,自然诚心谢了,就带着彤翎进了济生堂。
临进门,江夏回头看向对面,那三间铺子已经开张营业,高高挂着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:回春堂!
噗……江夏很不厚道地喷了。
这名儿起的好啊,这要是一不留神,说不定就给当成是青楼妓馆了!
踏进济生堂的门,江夏就觉得有些不同。往回来,这济生堂里不说是人来人往,客如云来,伙计们却也总是忙忙碌碌的,抓药的,煎药的,炮制药材的……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,可今儿个,这济生堂偌大一个铺子里,竟没一个病人不说,连伙计们也各自站在角落里,发呆的发呆,说小话的说小话……竟都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