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出过二品大员的顾家。那可是咱们临清府的望族,别说一般富户乡绅,就是临清府的知府、同知大人们,也没人赶去招惹那个顾家。这一代,顾家还有个大少爷放了四品知府,听说还有几位少爷读书也是极好的,很有希望再出几个进士……另外,顾家家大业大,也有商铺田庄无数,二房里的顾二少爷据说极擅经商,八岁时就用一车旧布挣回了二百两银子呢!哎哟,要是他在咱们家铺子对面打擂台,可真坏事儿了……”
长贵听得连连点头,等芷兰说完,长贵又赶紧补充道:“……好像不是他,我听那管事的说了一句什么四爷……”
“四爷?顾家长一辈的就兄弟三个,大爷二爷是嫡出,三爷是庶出……哪里来的四爷?莫不是冒名仗势的吧?”芷兰猜测着。
江夏听得这一番话,一边对这个大族顾家感叹不已,一边转着心思,又叮嘱长贵:“咱们在这里也就是猜测,你还是出去留心打听着,看看是不是那个顾家,也好告知刘掌柜和赵先生,想法子应对。”
长贵答应着,江夏将早上枝儿做的松瓤鹅油卷儿装了几只在食盒里,又给了长贵两只吃着,回屋里拿了徐襄的一件松绿色竹枝纹长袍出来,一起交待给长贵,打发他去了。
江夏略作收拾,与魏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