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知道江夏的医术非凡,他都有心收了越哥儿做徒弟。
学堂里有两个夫子,一个姓季,乃是先帝时的举人,负责教授年龄大一些的孩子。另一个姓裴,乃是裕丰三年的秀才,后连连乡试不中,灰了中举的心思,到了这学馆里做了个启蒙的夫子。越哥儿就是跟着这位裴夫子上课。
徐襄带了一份拜师礼,一匹细棉布一匹杭绸,还有一刀上好的官边纸。
江夏引着越哥儿,随着徐襄进了学堂,见到了那位裴夫子。
与江夏想象中形容严肃、干瘦文弱的私塾先生不同,这位裴夫子个高肩宽,身材魁梧,鼻直口阔,浓眉大眼,还有一部浓密的胡子……这副模样,若不是在学堂里,又有徐襄在旁边介绍着,江夏怎么也不会把这人与学堂先生联系到一起。
裴先生倒是个豁达开朗的,问了越哥儿几个问题后,就爽朗笑道:“是个灵透的小子。析文将他送进来,尽管放心吧。”
江夏在旁边笑道:“让先生费心了。”
裴先生看也不看她,只摆摆手道:“送进来就是老夫的学生,费心什么的就不用说了。”
江夏垂首曲膝谢过,挥别越哥儿,跟着徐襄辞了出来。
登上马车,江夏这才小声道:“看着真不像是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