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竟放了这个?”江夏神色愕然地举着镯子,面色不虞。
这么不声不响地放对镯子算什么?买听诊器的钱?
徐襄拿着一本书看着,听到动静随意地扫了一眼,又瞟了一眼江夏的表情,道;“怎么,不喜欢玉镯?”
江夏摇摇头道:“不是不喜欢玉镯,是觉得突兀。也没说这个……想着不会是放错了吧?”
说完,江夏关注着徐襄的脸,却见他嘴角微微一挑,摇摇头道:“不会。你既喜欢就不用多想,收着就好了。”
江夏没有立时答应,拿着镯子低着头琢磨了一回,到底抬头对徐襄道:“大姑奶奶说要回去了,还说要回去操持家务,还要办什么上巳节游园赏花,听着就很累很操心,她那身子可经不得劳累……”
徐襄将目光从书卷上转开,微微皱着眉头沉吟片刻:“我知道了,会叮嘱她的,你不必担心了。”
既如此说,江夏也不再多言。该说的她说了,该做的她也尽力做了……也够了。至于徐慧娘以后怎样,真的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。
她本来就是个心大的,这么一想,也就此撂开了手。
转天,传出了信儿,说那马婆子得了失心疯,被他家老头子许平领回去,锁在屋子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