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姑爷上一科进京赶考落了榜,一直在家专心苦读。眼瞅着明年又是大比之年,这位自然也不敢稍有懈怠,之卯足了劲儿,想着明年春闱能够蟾宫折桂,金榜题名呐。
等枝儿走了,芷兰又补充了一句,马婆子被大姑奶奶叫过去一回,盘桓了大半个时辰。
这一日安静的很,只在下午茶时间,江夏做了点心,打发人给正院、大房和大姑奶奶院里各送了一份过去。
转天一早,魏嬷嬷一过来,就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根半尺长的细木棍,江夏接过来一看,黄杨木的木棍打磨的精细圆滑,没有半点儿毛刺儿,更让江夏赞叹的是,木棍中心已经打了细细的孔,恰是江夏所画的最简单的木质听诊器。
“哎呀,安叔这手艺可真不赖,做的这般精细,只用了一天功夫,可不得把睡觉的功夫也给搭上了吧?!”江夏一边打量着一边连连赞叹着。
魏嬷嬷见江夏欢喜,也跟着笑声连连道:“他也就会做点儿粗发活儿,值当的什么!”
“瞧嬷嬷说的,我可是喜欢的很,嬷嬷回去可代我向安叔道声谢才行。”
“老头子说了,就是打孔费劲,让婆子拿来给姑娘看看,若是使得,他再依着图纸加上个喇叭口就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