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替着江夏打了门帘子,江夏借以退开几步,向后边跟进来的徐宏、景谅略略曲膝行了一礼,就默默退到徐襄床尾,垂手静立,将自己当成木桩子,同时也希望这些人最好也把她当成木桩子忽略掉好了。
想象总是不够残酷,现实却往往会刷新对残酷的认知。
那边徐慧娘与徐襄姐弟重逢,泪落如雨。郑氏陪着落了两颗泪,却好歹没有失了理智,目光一转落在江夏身上,向她打眼色示意。
江夏能装着没看见么?能装看不懂吗?显然,都不行!
她只能顺着郑氏的眼色,打点起精神来上前,抱着视死如归的坚强信念,抱起炸药包……呃,这个真没有。
江夏控制着恰恰好的微笑上前,低声劝慰道:“大姐姐且莫伤坏了,二少爷如今病情持续好转,调养着很快就能大好了……”
徐慧娘哭的头昏昏的,心里一股子气莫名地想要找个出气的地儿,听到江夏的声音,徐慧娘猛地转回头来,冷厉地盯着江夏道:“我能不伤怀么?这个病体支离的是我的同胞小弟!”
除了刚开始,这许多天,已经没有人吼她呵斥她了,包括名义上的婆婆,与她说话也大都温言慢语的。突然有这么个大姑姐跑回来,对她横眉冷目的,一时间,江夏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