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徐慧娘伴着母亲踏进二房的时候,江夏正站在徐襄身后,试图给他把头发绾到头顶上去,却奈何那头发又多又长,她尝试几次都不成功,很是泄气地松了手,任那浓黑的长发扑簌簌自然落下,不分前后左右地披散下来,将徐襄的头脸甚至脖颈肩头都盖住……
“噗……哈哈哈……”实在没想到自己小小的恶作剧能有这般喜感的结果,江夏看一眼徐襄笑一阵,看一眼笑一阵,笑的肚子生疼脸发僵上气不接下气,却仍旧忍不住一眼一眼地看过去,然后就笑个不停……
徐襄任她笑一回也就罢了,完全想不到这傻女子居然笑起来没个完每个了地,他轻轻叹口气,一边自己将遮住头脸的头发撩开,一边低声感叹道:“‘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’,诚不欺我也!”
头发被撩开,笑点莫名消失。又听到徐襄这句话,江夏的狂笑竟戛然止住。
因为笑得太狠笑的太久,江夏很是有些气喘吁吁加肚皮疼。
她捂着肚子喘着气,一边还不满地反驳道:“非也非也,亏得二少爷熟读诗书,竟然断章取义,谬解圣贤之言?”
看着徐襄惊讶的目光中投出一丝轻视之意,一不小心戳到了江夏那股轻易不发动的犟筋,梗着脖子,义正言辞道:“二少爷可能将此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