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道:“是。大少奶奶那边一鸣也是隔三日请着平安脉的,之前虽说大少奶奶害喜较重,胎却还算稳当。今日之事,实在是有些意外……”
说到这里,赵一鸣突然一顿,随即道:“还多亏了姑娘出手,若不然,大少奶奶这一胎怕是难保了!”
江夏笑着摇摇头,道:“施针只是止住落红,这安胎的药还是要吃的,先生可有了方略在胸?”
赵一鸣客气地笑笑,“不怕姑娘笑话,一鸣却是琢磨了个方子,这就说出来与姑娘参详参详?”
江夏点头,又转眼看向徐襄道:“二少爷起了多久了?你这会儿可还受不得劳累!”
赵一鸣也连忙附和,徐襄噙着一丝苦笑摇摇头,很是无奈地上床歇息了。
江夏与赵一鸣出来,在堂上落了座。赵一鸣把自己琢磨的方子说了出来。
江夏连连笑着赞叹:“先生这帖仙拈安胎汤确实考虑周全,调补合宜,实在是妙极,夏娘也受教了。就按这个下方子吧!”
方子商议妥当,赵一鸣从袖口中掏出一份折叠的笺纸,递给江夏。展开来看时,却是一份‘济生堂’的红利分配契约。
“这是前几日姑娘出的膏滋方,一鸣与掌柜商议着,此方非同一般,铺子里不能凭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