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走不了那坑洼地儿!”
江夏目光一闪,下意识地看过去,秋菊也正好脸色讪讪地把一双穿了粉红色绣鞋的脚往回缩。那一双脚虽不是三寸金莲,去也明显裹过,尖而瘦长……江夏突然想起不知在哪个文言话本子上看过的‘酸黄瓜’来,差点儿破功笑出来。
秋菊脸色变了变,却仍旧强撑起一脸笑来,曲膝道:“姑娘说的是,奴婢不过白问一声,好回我们家奶奶的话罢了。”
彤翎还欲开口,被江夏拦住,“这也是你细致周到……可还有什么要问的,一回都问了!”省的再打发人过来,好像大房出点儿什么事,都是二房做的怪一般。
“哎,哎,没有问的了。”秋菊讪笑着退了两步,又曲膝道谢,“多谢姑娘替我们小小姐寻回这宝贝来。也多谢姑娘体恤。”
“不过是捎带手的事儿,哪里值当你这般客套了!”江夏挥挥手,招呼着芷兰、彤翎回头进了二房院子,径直往小厨房去。
彤翎小脸儿微红,眼睛亮亮地道:“哼,哪里显摆着她了?一个丫头罢了,还真当自己上得台盘了!”
江夏失笑着,抬手捏了捏彤翎的鼻子,笑嗔道:“好的不学,哪里学的这一嘴的怪话来?……不说丫头都是不裹脚的,我看秋菊的脚却是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