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……就要……姑娘,求求你,救救我的小弟……”
江夏隐约觉得自己了解了些什么,微微蹙了蹙眉头,道:“看病讲的是望闻问切,没见病人,任谁也没法子诊治。”
“姑娘,芷兰可以捎信儿让我娘我小弟带来……”芷兰连忙道。
江夏摇摇头,道:“你小弟本就病重,不利于行,哪里经得起奔波。”
“姑娘……”芷兰急切起来,隐隐带了一丝哭音儿。
江夏思忖道:“你先别急,你且把之前郎中所言给我说一说。”
芷兰抹抹眼角,点头道:“之前请了不少郎中,那些郎中说的也多有不同。有的说小弟是胎弱,天生不足之证;有的则说小弟是虚痨,耗气伤津,渐至劳损根本,是以不治;还有的则说小弟是风寒伤肺,以致肺痨之证……”
江夏听着心中暗暗琢磨,这许多说法有所不同,却也有共通之处。芷兰的弟弟定然是身体孱弱,肺气虚损,以致许多郎中皆言‘痨症’。
痨症又有虚痨和痨怯两种。
虚痨乃肺气虚损,耗伤阴津,导致气弱咳喘,阴虚蒸热等症,基本上与现代医学的肺结核想通。
痨怯之证又有幼年劳损、房劳过度,甚至思虑过度,都能内伤脏腑,后迁延